[聚会]醉梦篇——过客amp;聚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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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过客&聚会

   一直以为,武汉对我而言只是一场不经意的邂逅,哪怕我辞掉了广州舒适的工作,从一个异乡来到这个异乡.但我的心底深知,在这个城市,我无非一个过客,离开只是或迟或早的问题.

   半年以前写过一篇文章<没有你の城市>,那是在广州几个最亲密的朋友相继离开之时,发出的感慨.,对于我这样的习惯了四处流浪的人来言,所有的城市都是相似的,而某地对我的全部意义只在于,那里是否有我爱着的人们.有时候想,离开广州,考研读书,无非一个借口,那个城市随着朋友的离去变得意义黯淡才是关键.

   昨晚,唱歌的时候,大家开始怀旧,不知道是否因为已经到了冬天.小小的包房里挤着十来号人,温暖得我们脱下了厚厚的外套,喝着略有些甜蜜的菊花茶,大家开始唱陈慧娴,邓丽君,还有童安格.

   “徘徊彷徨路前,回望这一段,你吻过我的脸,曾是百千遍……来日总是千千阕歌,飘于远方我路上……”闹闹唱得无比深情,而我开始有些恍惚,回忆,回忆,当年这歌正流行的时节,我们天真的笑着,把爱情挂在嘴上,揣在兜里,热热闹闹地纯粹。突然有点寂寞了。

   聚会的前夜,上网统计人数,一个旧日老友上得网来,一年未见了,同时间我们在Q上互发了相同的消息,“想死我了”。

   早上,给电话到小C宿舍,才听得他的舍友说,昨天连夜去广州了。招呼也没有一个,重色轻友的领导一声不响的开了溜,心中未免有些不快。和小亦以及她的朋友去超市采购,买了鱼头,那是小亦要做的剁椒鱼头,买了肉末,那是醉梦要做的蚂蚁上树。我想起上次在中百仓储看到的棉质睡衣,淡雅有点厚度,想买而没买的,这鲁巷购物中心上面不知道有没有类似的?我想把它送给一个晚上睡觉老不安稳的人,不过只是想想而已,或者用不着了,说不定那个人开始学会自己照顾自己,把被子盖得好好的了?又或者那个人只有在继续的寒冷中才能学会照顾自己?有些东西开始离去。某些地方——这次我指的是人的内心,你也可以轻轻掠过的,就象过客,不必在某处长久的停驻,并且这次的去留根本不在于你的决定。

   我是要离开的,如果这次的考研不能成功,(我实在也没有了当初一定能考上的自信了)那么剩下的就是对归程的计算。1月18号考试,那是春节的前两个星期,每年如此,每年的这个时候就是我阴历的生日。朋友说,订哪天的票回去?20号还是21号?我说,不能再玩一会了?他说,还玩?不用回家过年了?是的,并没有在此更多滞留的借口。我还是说,订21号的吧。我不想走得那么匆忙,19号考完,20号启程,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城市。

   聚会人渐渐来得多了,三皮匠最先到的,我喜欢这个小伙子,他没有迟到,他做什么事情都那么认真而表情专注,他听郑均的歌,最新的那个专辑,好象叫《1/3理想》?我不知道,但我听说过,好象还在国际上获了什么奖?我认真听了听,还是郑均的声音,却听到了比以往更多的商业气息。我也听郑均的歌,起初的《回到拉萨》、《怒放》。商业没有什么不好,可我或者喜欢更纯粹点的感觉。去年冬天在北京度过,从星那里拿了盒郑均反复温习,淡淡的日子开始绵长缱绻。我带着耳塞和他们一起踏雪去买雪糕吃,那个冬天吃的雪糕比夏天多N倍。我想起,第一次听到《怒放》这首歌,由于手头没有歌词,把“怒放”听成了“乳房”,我开始微笑。

   一帘风月闲、石头阿丁、天空牛、icedcat、恋风恋歌……见过的没见过的,都到小亦家碰头,我们准备去吃鱼肉丸。

   以前也常见网友,不是这样的聚会,而只是,网络上来回跟的帖子多了,彼此有些熟识才会一起出来见面,聊些有兴趣的话题。即使聚会也是规模不大的,三五人而已。这次见了小亦的热情邀请,又因为几大斑竹都没有空的缘故,于是遵了小亦的嘱咐,醉梦俨然也当起一回领导来了。在校时各类大型活动倒也组织过不少,可是没有哪次的领导当得我如此缺乏底气。毕竟对湖北版我并不熟悉,亦不热心,潜意识中,我依然是一过客。只在上次晨报采访过的那次版聚中,凑过一次热闹而已。比起“看热闹”MM我才更象一个看热闹之人。

   汤逊湖的鱼肉丸的确不是浪得虚名。开饭前,大家开始斗地主。斗地主我是在广州学会的,学得本不精,又因为开始心不在焉,手里最大一个A,一把烂牌,我也敢拿底。结果输得一塌糊涂,但这又有什么关系?

   广州是不玩斗地主的,那边玩的是锄大地。我的一个好友曾在华工读书,后来到广州工作,顺便把这个玩法教给了我和他的舍友。记得那年,我把爱情埋葬,连同我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的情感。我以为我一无所有,我象一个出游的魂灵在广州白晃晃地街头游荡。在天河城附近的咖啡馆抱着蓝山,发了一下午呆,然后去找了教我玩牌的朋友,我麻木的打着斗地主,僵硬的笑着,心却开始渐渐复苏。那晚我们俩躺在单人床上,在倾诉中我获得解放。有朋友真好。真的。

   人太多,我们坐了两桌,“一帘风月闲”斗地主太投入了,我们大声叫了她三次,她都没有反映,只顾着大声笑着,大声的嚷着手里的牌。能投入也是一种幸福。

   席间,三皮匠又有幸坐在漂亮MM的旁边,并获得了一个幸福的鱼肉丸。

   下午,人陆续的来,陆续的走,始终保持在十多人左右,小亦家的凳子刚刚够坐的样子。四岁开始打麻将,比我打升级的历史还早一年。我会湖南的,广州的打法,但我现在在武汉。嚷着要打麻将的我,不知道什么是赖子,拿着一个九筒和一个赖子要去碰九筒,众人惊厥。既而大笑。但不管怎么样我胡了第一把,还是清一色。气氛是很好的,“一帘风月闲”不停的惊呼,狂叫坐在她背后打牌的某军师,啊!啊!我是不是胡了??啊,啊!我要不要吃这张?

   我主动让贤给硬币,跑去上网。热闹的地方啊,我在其中,又在其外。小C到广州了,Q上问我,聚会怎么样?人多么。我说,人很多,气氛不错。他说,那就好。半响无话。我和大伙说,小C到广州了,问候大家。一聊起来,才知道很多人都收到了这个家伙的系统消息,他把我的手机号码挨个给了想参加聚会的朋友。于是我欣喜起来。猪头C也还是有点责任感的,而且他平安的到了广州。

   驾御风MM来了,我又让她上网,自己跑去做我的蚂蚁上树。小K带着深雪MM以及一位不上天涯,我却坚持叫她蓝MM的女孩来了。晚了,没赶上饭,对此我内疚了半天。

   蚂蚁上树做了很久,因为要用油煎的,做得还算成功,起码得到了好几位朋友的首肯,说是最好吃的,我有点傻乐了,付出的总会有回报。

   晚上,一堆人,去野狼的西藏风情屋,和热闹MM,错觉MM等另一拨人汇合。每个人都收到了野狼夫人送的哈达,黄色的,表示献给同辈,同时收到的是吉祥如意的祝福。我在那看熏着印度香,充满了民族风情的小店里,看了看耳环,答应过给一位美眉的手信,然后又拿起一瓶CK2闻了好久,盘算着是不是要买上一瓶呢?

   武大门前的酒吧间不少,我们找了一间唱K。途中,我把闹闹的耳罩摘下来套在自己头上,或者看来有些傻,只是这样的事情,漫无旁人的表露童心,我已经好久没有做了,只有在那个家乡的圈子里,只有对着那些个特定的人群……

   老歌,还是老歌,“多少面孔,茫然随波逐流,他们在追寻什么?万涓成水,终究汇流成河,像一首澎湃的歌……一年过了一年啊,一生只为这一天,让血脉再相连……”一曲《把根留住》,大家都开始有些沉默。把根留住?留在哪?凭什么?我们从哪里来,又要到何处去?

   曲终了,人散了,我们纷纷投入凌晨的夜色苍茫之中。人世间,我们都是匆匆的过客,什么时候才能迎来下一次的相聚?

   早上接到驾御风MM的电话,兴致勃勃地问,下一次什么时候再搞聚会?我笑着说,我也不知道。我怎么可能知道呢,这次的相聚对我来说都只是偶然。每个相遇都是一次奇迹。在我看来,这个MM我并没有招呼好,甚至没吃到鱼肉丸,甚至没打到牌,甚至没唱到歌,只在小亦家上了上网,吃了顿简单的晚餐,可她竟是快乐的,并对下一次有所期待。感觉有些欣慰。

   PS:可能就快离开武汉了,在我,围绕武汉发生的故事却都是从聚会开始的。武汉对我是不是开始有意义起来了呢?我问了问自己,又笑了笑。如果今年考研失败,我还会继续过来,那么你们便知道答案了,并且请你们相信,那绝对不是因为武汉本身的原因,而只是武汉有我牵挂的人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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